恐怖高溫第二天,婆婆帶懷孕的侄女住進我家。
全國斷水,侄女卻每天用清水洗頭。
婆婆老公不僅不怪她,反而指責我存的水太少。
熱死的人越來越多,老公一家拳打腳踢逼我出門找食物。
我沒有任何防曬工具,活活熱死在單元門口。
臨死前才知道,所謂侄女是老公的小三,全家人聯合起來騙我照顧小三孕期。
再次睜眼,婆婆正帶着小三占了我的主卧。
這次,我要吹着冷氣吃着大餐,親手送他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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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一周天氣預計持續高溫,最高氣溫可達40度,請市民朋友減少不必要外出。”
聽到電視新聞,我猛然驚醒。
婆婆正給小三劉曼麗收拾主卧,我的衣物用品被當成垃圾一樣丢在地上。
“看什麼看?這是我表哥的家,我想住哪兒就住哪兒!你個不下蛋的老母雞,還不快點挪窩!”
劉曼麗雙手叉腰,挑釁的看着我。
老公王浩護着她:“少廢話!你這身糙肉睡哪兒不一樣?不知道給客人讓地方?趕緊滾一邊去!”
我盯着這幾張醜陋的臉,恍惚中回憶起這段婚姻。
今天是我流産手術後第五天,他就迫不及待接人回來。
當初他一窮二白,沒彩禮沒房子,我陪着他吃苦受罪。
我省吃儉用照顧一家人,太辛苦壞了身體,三次懷孕都習慣性流産。
剛做完流産手術,婆婆就在醫院又作又鬧。
“别人生完孩子就能下地幹活,怎麼就你這麼嬌貴?下不出一個蛋,還霍霍家裡的錢!”
“住院一天好幾百,你這身賤肉也配?趕緊給我滾起來!”
我不堪騷擾出了院,卻因為休息不好落下病根,看着比同齡人老好幾歲。
回憶到這,小腹隐隐的抽痛将我拉回現實。
看到婆婆忙東忙西的殷勤樣子,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以前她每天念叨腰酸腿疼,連雙筷子都要等我來洗。
出院第二天就逼着我做飯洗衣服,還要邊嗑瓜子邊監工,生怕我偷懶。
現在倒像傭人一樣伺候劉曼麗。
婆婆給劉曼麗端了盤西瓜,轉頭不耐煩的數落我:“還城裡人呢,一點家教都沒有。曼麗是客人,睡主卧怎麼了?”
“真不知道你媽怎麼教你的。”
這話我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