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群訓練有素,裝備精良,悍不畏死的戰争機器。
别說他一個獨立團,就算是他楚雲飛的358團全團壓上去,也未必能讨到好!
“情報情報上有沒有說,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楚雲飛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有!”情報參謀連忙說道,“據情報人員傳回的消息,獨立團的騎兵,裝備了一種一種聞所未聞的黑色铠甲和新型馬刀!铠甲刀槍不入,戰刀削鐵如泥!”
“黑色铠甲?削鐵如泥的戰刀?”楚雲飛喃喃自語,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次在趙家峪,林墨平靜地對他說“楚兄,我請你看煙花”的情景。
林墨!
又是他!
除了他,還能有誰?!
楚雲飛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
他原以為,自己高價換來的“屠龍”火箭筒和防空炮技術,已經摸到了獨立團的底牌。
現在看來,那不過是冰山一角!
這個林墨,就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戰争魔術師,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帽子裡,還能變出什麼毀天滅地的東西來。
“團座,這”孫銘看着楚雲飛難看的臉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楚雲飛緩緩地坐回椅子上,他閉上眼睛,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這晉西北的天,看來是真的要變了。”
楚雲飛望着窗外,喃喃道,“隻是不知道,這對我楚雲飛,對晉綏軍,是福,還是禍”
清源縣城的官道上。
兩名身穿關東軍騎兵制服的日軍士兵,正騎着兩匹同樣傷痕累累的戰馬,瘋狂地向着縣城的方向逃竄。
他們,正是孫德勝在野狼谷,故意放走的那兩個“活口”。
其中一名士兵,手臂上纏着帶血的繃帶,臉色慘白如紙。
另一名,更是精神恍惚,眼神渙散,嘴裡不停地念叨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