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知道,對于古時的女人而言,名正言順這四個字大過天,不管她心裡多麼認定陳西是自己的男人。
可是,缺少了明媒正娶,那就不能說自己是陳西的女人。
所以周純說了是也不是。
“我會一刻不停向上爬。”陳西語氣堅定。
周純笑了,在他懷裡扭捏了一下,“小男人,先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就像那弓,繃得太直,遲早會斷。”
“要知道,你的對手是大周第二富的家族,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不過,與大離騎兵一戰,你征服了不少周家輕騎,我敢說,隻要不是和我爹對着幹,他們很願意為你為你辦事。”
“周家輕騎,隻臣服于強者。”
“你就是那個強者。”
陳西低頭咬住周純的唇,這一次,他化被動為主動。
半個時辰後,溪水中又一次安靜下來,陳西把内襯的衣衫清洗幹淨,平鋪在草地上,兩人就這麼依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另一邊,大離部落。
大離部落與先前相比,混亂不堪。
人的屍體,馬的屍體、白色帳篷被踩得稀爛,一片有一片倒下,活像一個個全新的墳墓。
一名騎兵沖進了部落,直沖那頂最大的白色帳篷,帳篷上,有七彩的旗幟随風飄揚。
戰馬還未聽聞,騎兵踉跄下來,沖進大帳之中,悲痛欲絕。
“報大首領,二皇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