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玉端起桌子上的羊奶酒，對着陳西敬酒，“陳守衛，目前我部族共有成年男人二百六十人，女人一百八十人，老人九十人，孩童二百人。”
“這其中九十位老人無需進入小鎮，他們會在這片草地上死去。”
“所以，陳守衛隻需要安排六百四十人在小鎮安家便可。”
陳西戚戚然，無論是哪裡的老人都是如此。
他們托舉了部落的發展和成長，可是當他們老了，對于生死早已經看淡，有需要，會毫不猶豫地犧牲自己。
“你們的生活習慣和語言都掌握好了嗎？”陳西問。
“全都掌握好了，我們也無需居住在一起，小鎮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吉玉說道。
“好，我知道了。”陳西端起羊奶酒喝了一口，“小鎮的事情定下來之後，我會分批安排你們入鎮。”
“謝謝陳守衛，謝謝趙先生。”吉玉站起來，端起羊奶酒一飲而盡。
離開部落，陳西和趙石并駕齊驅，陳西好奇問道，“趙先生，這個部落叫什麼名字？”
“為何男人都長得高大，女人貌美？”
趙石搖頭，“我也不知。”
陳西扭頭看向趙石。
趙石看向陳西的眼睛，與他對視，“我是真的不知，隻是趙相沒有告訴我，我便也不會問。”
“我很惜命的，我這樣的小人物，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陳西點點頭，笑一聲，“是這麼個道理。”
回到住處，秦修和李月如還未回來，陳西猜想今晚應該不會同房，便洗洗睡了。
躺在床上，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吉玉部落的場景，尤其是挂在牆上的那幾幅畫，好似在哪裡見過。
“究竟在哪裡呢？”陳西絞盡腦汁。
不知道過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間，屋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