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宋允舒詫異的看着已經被挂斷的手機屏幕,呼吸都不穩了。
下一秒,她就被我的人一左一右架住,和陳景月一起向外走。
“陳景炎!是你用錢收買了他們撤掉我!從來不是你給我的資源!你怎麼好意思這麼冠冕堂皇!”
她不敢相信。
這麼多年,她一路長虹,各種資源不要命的貼上來。
她早就習慣了,從未想過有人在背後托舉。
孟與年也被拖走,兩個女人額頭牙齒都要被咬碎。
可是他們的腳步很快頓住了。
門口的警察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長亭街上的流浪漢,你們有人認識嗎?”
看着警察出示的照片,我開口:
“我認識,怎麼了?”
“他死了。”
警察來到我面前,出示了證件:
“有出租車司機作證你在死亡時間出現在案發地點,和我們走一趟吧。”
8
為了不留把柄,陳景月一早就破壞了長亭街的監控系統。
警方找不到他們把我扔下車的證據。
但是現場關于我的dna,卻是實打實的。
剛剛被踢出公司的陳景月松了口氣。
我要坐牢,她隻能是唯一的話事人。
就連公司元老都改了口風,開始力保這個曾經的陳總。
可是,沒多久,警方就将我無罪釋放。
陳景月大概沒有想到,我此番歸來查看這個養姐這些年有沒有露出馬腳,是在身上别了針孔攝像頭的。
她們對我施暴、在車上強行撕我衣服都被完完整整的記錄了下來。
視頻一經曝光,陳景月立刻迫于輿論再次從總裁的位子上推了下來。
和宋允舒一起被送進了警局。
我的人也找來了當時一起在長亭街遊蕩的流浪漢。
重利誘惑下,他們紛紛說出了當時的目擊情況。
我屬于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