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你了。”
陳景月冷笑:“這街道沒多少人,先從這裡略施小懲吧。”
“不!”
衣服被毫不猶豫的撕碎,我一把抱住宋允舒的胳膊:
“宋允舒!你要是還顧及我以前對你的幫助,就幫我這一次!”
宋允舒皺了皺眉。
在那無數個寂寞的日夜裡,我們也曾賭咒發誓,此生彼此是唯一。
可是孟與年的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她回頭看了一眼,不顧我搖頭,一根一根掰開我的手指:
“可這是你欠他的。”
“砰!”
我一絲不挂被推下了車。
沒等我站起來,車子就揚長而去。
不遠處的垃圾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幾個流浪漢眼睛放光:
“來新人了?身材還真好啊。”
“滾!”
我打掉流浪漢粗糙髒臭的手,卻被一巴掌打在臉上:
“媽的!大半夜這個樣子來!還給老子玩欲擒故縱!”
我跌倒在髒臭的垃圾堆上。
摸到了滑膩的磚塊。
流浪漢的褲子已經解開了。
“砰!”
5
一磚頭打在他頭上,我随意裹了一件别人不要的衣服,跌跌撞撞攔住路過的出租車。
“師傅!麻煩開一下鎖!”
我不斷拉着車門把手,卻怎麼都打不開。
“不好意思啊小夥子,陳家給了我們這一片司機一萬塊錢,警告我們今晚不準接這一帶,你理解一下。”
“什麼?等等!不!”
我還想說什麼,司機已經一腳油門踩了下去。
我摔倒在地,狼狽的擦掉膝蓋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