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家。
捕頭趙銘看向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李逸提出的辦法,你以為如何?”
“本捕頭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
“不過,如果你有什麼無法解決的困難,也不妨提出來。”
在“苦難”這兩個字上,趙銘着重強調了一下。
中年男子心領神會,他假模假樣地歎了一口氣,開口道:
“這确實是一個辦法。”
“但很可惜,煉制珍珠糖,需要一種特殊的原材料。”
“那種原材料制作起來極其複雜,需要花費很多時間。”
“而我上費盡心力制作出來的那些原料,随着配方一起失竊了。”
“因此,我暫時煉制不出珍珠糖。”
中年男子雙手一攤,顯得很無奈。
緊接着,他又補充了一句:
“現在,就隻有偷了配方與原材料的人,才能成功煉制出珍珠糖。”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緊緊盯着李逸。
這個意思就很明顯了。
“還真是有備而來啊!”
李逸怎會不明白這個捕頭與中年男子之間的貓膩。
兩人一唱一和,不但推脫了讓中年男子煉制珍珠糖來證明自己這件事,而且還想進一步坐實他偷盜一事。
對此,李逸也不慌。
說得再多,這個捕頭手中都沒有足夠人證物證能證實他偷盜。
隻要他不被恐吓住就行了。
“做事太粗糙了!連栽贓都不會!”
李逸甚至在心中狠狠地鄙夷了一下。
換了他,絕不會這麼着急就跑過來問罪,怎麼着也得先制造一個偷盜現場,然後再弄點他的東西放在現場,順便多安排幾個人證。
這一套操作下來,放在古代這種司法環境下,就足以定罪了。
起碼,用來對付一個毫無背景勢力的平民百姓,是足夠了的。
“趙捕頭,沒有實證,他又無法煉制出珍珠糖證明自己,所以偷盜之事,完全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