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節龇牙咧嘴,眉頭緊皺,臉皮緊繃,從口中到腹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看着程知節如此模樣,程處默等人詫異無比,不知發生了何事。
幾人正要開口詢問之時,就聽見剛緩過勁的程知節長吐一口氣,爆喝道:
“噫籲嚱(在唐朝,這句話相當于現代的卧槽),好烈的酒!好霸道的酒!”
“這酒,比最烈的三勒漿還要帶勁!”
“論味道,比郢州春還要好喝!”
聽到程知節的這番話,李逸啞然失笑。
程知節提到的這兩種酒,三勒漿是西域那邊傳過來的。
其酒精度數能達到12度左右,比大唐超不過10度的發酵酒确實要烈一點。
不過與李逸這40多度的蒸餾酒相比,無疑是小巫見大巫。
至于郢州春,是唐朝國宴用酒,是當之無愧的唐朝第一名酒。
從皇宮中皇家酒坊的名字叫作“郢酒坊”,就可以看出郢州春的地位。
但其口感再好,超不過10度的酒精度擺在那裡,也沒法與40多度的蒸餾酒相比。
“李小郎君,你的話,确實一點沒錯,你釀的這酒,的确是遠勝其它的酒!”
程知節又開口贊歎了一句。
大唐男子多好酒,聽到程知節這一番誇贊,程處默等人哪裡還忍得住。
“阿耶,把這酒給我們也喝點吧。”
程處默等人看着程知節手邊的那一壇酒,開口請求道。
程知節有點舍不得。
他這輩子就沒喝過這麼好喝的酒,喝了李逸釀造的這酒,他覺得其它的酒都跟水一樣,喝着沒勁。
而如此好喝的酒,程知節覺得釀造起來肯定極為不容易,他也不好意思讓李逸日後再送他幾壇。
所以,他手中這兩壇酒,喝一點少一點,得省着點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