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自喝酒以來,從未醉過,喝一壇也沒事!”
衆人自信滿滿地說道。
可等他們真把杯中的酒頭喝入口之後,他們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這酒,實在是有點過于烈了!
他們隻覺得口腔、喉嚨和胃裡全都被火熱的液體包裹着,一種前所未有的強力刀割般的火辣感覺,刺激着他們的喉嚨與腹部。
“嘶!這酒這酒這酒也太烈了!”
房玄齡結結巴巴地說道。
實在是這酒太過辣嗓子,讓他說話都費勁了。
其餘人也好不到那裡去,都漲得滿臉通紅,感覺自己腹中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并且因為這團火過于猛烈,燒得他們心中發慌。
看着衆人,李逸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群以前隻喝過低度發酵酒的人,今天第一次喝蒸餾酒,喝五十多的酒已經算巨大挑戰了,居然還非要喝七、八十度的酒頭,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這酒烈歸烈,喝起來确實沒有方才的酒好喝。”
程知節通紅着臉,吧唧兩下嘴,開口說道。
緊接着,還有一些人也開口贊同了程知節的說法。
聞言,李逸心想,這不是廢話嗎,酒頭除了甲醇含量高,還有很多雜質,口感能好才見鬼了。
随後,李逸令人把酒頭撤下,還是換回了原來的酒給衆人繼續喝。
喝着喝着,房玄齡突然開口問道:
“對了,你這酒可有名字?”
“有,名為五糧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