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王棟聽到這些話,卻覺得理所當然,荥陽鄭氏能看得上李逸的東西,那是李逸的榮幸。
略一思索,王棟問道:
“大掌櫃,那主家有沒有說,購買五糧液釀酒配方,最多出多少錢?”
“比上次的價格翻一倍。”
鄭雄笑了笑,補充道:
“宿國公一個當朝國公爺的面子,怎麼也值2000貫。”
王棟明白了,上次給的最高價是2000貫,現在新的最高價,是4000貫。
這個價格,确實不低。
但相對五糧液的釀造方法,4000貫也真不多。
“大掌櫃,那宿國公對主家的決定,是怎麼看的呢?”
王棟又問了鄭雄一個問題。
宿國公不僅是當朝國公,而且還是開國功臣,曾經跟随當今陛下南征北戰多年,深受當今陛下信任,所以王棟心中還是很畏懼宿國公。
鄭雄不屑地掃了王棟一眼,對王棟的顧慮心知肚明。
“宿國公怎麼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家已經表明态度,并給了宿國公面子。”
“如果宿國公非要強行幹涉此事,那就是要與主家撕破臉!”
“不管李逸與宿國公私交如何,總歸是個外人,宿國公是個聰明人,不會為一個外人這麼做的。”
鄭雄淡淡地說道。
聽鄭雄這麼一說,王棟心裡就有數了。
于是,他對鄭雄說道:
“大掌櫃,那我盡快再去找李逸談一談。”
鄭雄點了點頭,回道:
“你告訴他,這是宿國公與本商會主家商議後的條件,希望他不要不識擡舉!”
“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