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松贊幹布在成為贊普之後一統吐蕃,才算正式建立了由奴隸主統治的吐蕃王國。”
“但作為一個新建立的王國,不可能很快就完成中央集權,吐蕃各個地方貴族勢力依然擁有強大力量。”
“再反過來看青稞酒計劃如果在吐蕃推行,誰能快速賺到大錢呢?”
“自然是這些擁有大量土地的貴族。”
“所以,如果當這些貴族已經開始大把大把用青稞酒賺錢的時候,松贊幹布強令他們停止釀造青稞酒,他們不會聽的,陽奉陰違是必然。”
“那麼,面對這種情況,松贊幹布會不會嚴懲這些貴族呢?”
“這就回到了前面我說的那個道理,不是因為松贊幹布當了贊普,所以貴族們會聽他的,而是因為貴族們聽他的,松贊幹布才能當贊普。”
“而這個道理,松贊幹布作為一統吐蕃的雄主,肯定是懂的。”
“最後,他大概率也隻能聽之任之。”
李逸沒有把話說死。
畢竟理論分析得再合理,也無法完全把握人心,萬一松贊幹布非要選擇冒着被趕下台的巨大風險硬剛呢?
而聽完李逸的這一番分析之後,長孫皇後開口說道:
“松贊幹布完全可以把釀造青稞酒的巨大危害告訴吐蕃的那些貴族們,想必這些貴族知道之後,就會停止釀造青稞酒。”
李逸搖頭道:
“孫姨娘,這些不會的。”
“其實不用松贊幹布告訴這些貴族們,他們之中不少人自己都能明白,但那又如何呢?”
“隻要青稞酒能賺大錢,他們就一定會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