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代表着他的傷害可以被遮蓋掉。
溫念歡平靜地看向他:“那有如何?你和她越界了是事實。”
“離開你,離開那個窒息的家,我才發覺外面的世界如此廣闊。”
這兩年,是她兩輩子過得最輕松的時光。
她不需要每天圍着廚房打轉,有了錢,她可以自己出去下館子,偶爾興緻來了再做一頓飯菜犒勞自己。
她想做就做,不想做也沒人逼她。
至于其餘的時間。
她便去看山看水,再寫寫文,活的好不惬意快活。
聽到這話,梁嘉文渾身一僵。
他深深看了一眼溫念歡。
撞見她平靜到過分的眼神,心不由得絞痛起來。
那裡面,沒有了以往的愛,隻剩下一片漠然。
他想說些什麼,但此時此刻的,好像說什麼都是徒勞。
他的愛人已經對他徹底失望了。
梁嘉文如木樁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溫念歡已經不想再看到他,對着身前的林雨澈說着:“我們走吧。”
林雨澈低眉應聲:“好。”
轉身之際,他冷冷撇了一眼蕭松雲,眼中透着譏諷。
背叛妻子的男人,怎麼好意思來求取原諒?
梁嘉文接觸到這個眼神,身側的手掌猛地握緊成拳。
他死死盯着眼前的兩人,他們站在一起,好似一對羨煞旁人的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