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夫子給了他們一人五戒尺。
痛的呲牙咧嘴。
孫昀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别看這幾個家夥被揍時蔫頭耷腦的,一旦一下課就立馬生龍活虎了。
等到夫子授課結束離開,講舍裡頓時又熱鬧起來。
“張仕誠!待會喊上你們老大一起,咱們偷溜出去玩吧?”
一個名叫羅宇的同學滿臉興沖沖的提議。
“剩下兩節都是自習溫書,我看到負責咱們講舍的幾個夫子都走了,待會課上肯定不會有夫子過來了。”
說着,他往外面張望了幾眼,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
“我告訴你們啊,聽說今天晚上春和樓熱鬧得很,鹂衣姑娘當選了春和樓花魁,今天要挑入幕之賓!”
“卧槽!真的假的?”
“你這消息保真嗎?”
“呵,我可不信,誰尿黃趕緊來個人呲醒他!”
講舍“嘩”的一聲,頓時熱鬧起來。
孫昀聞言,也忍不住微微豎起了耳朵。
李皓搖着扇子,不禁質疑對方的消息來源:“春和樓向來以風雅著稱,尤其是像鹂衣姑娘這等,又不是尋常狎妓,不是都賣藝不賣身嗎?怎麼會選入幕之賓。”
“當然是賣藝不賣身,但是能和鹂衣姑娘,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整整一日!難道你們就不動心嗎?”
圓臉學子,也就是羅宇,搓了搓掌心,兩眼冒光,嘿嘿直笑。
“再說了,要是你能得鹂衣姑娘首肯,說不準還真能成鹂衣姑娘的第一位恩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