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符号在他眼中,都顯得可笑了。
而最令人矚目的,是坐在末席的奧巴圖将軍。
他作為援助猴子的顧問,剛從猴子國的河府狼狽撤回。
他面前的水杯,從會議開始到現在,一口都未曾喝過。
“奧巴圖同志。”勃列日打破了長久的死寂:“再說一遍你的判斷。”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奧巴圖的身上。
奧巴圖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大統領同志,這不是一場戰鬥,這是一場處決。”
他的手放在那份隻有薄薄幾頁卻重逾千鈞的報告上。
“我确定兔子的地面部隊,自始至終沒有跨過國境線一步。”
“但我們部署在猴子河府外圍的雷達站、防空導彈陣地、通訊樞紐,都在一日之間被精确摧毀。”
“他們的火力過于精準了,更可怕的是,他們能看到猴子部署的一切,每一個火力點,每一條跑道,每一座軍營,甚至黎隼的逃跑路線。”
說到這裡,奧巴圖閉上了眼睛,像是不願回憶那個恥辱的畫面。
“絕對的技術代差。”
總參謀長奧加爾視線掃過衆人,笃定的說:
“這是一種高維對低維的打擊。在這種打擊面前,我們過去的戰術推演、我們引以為傲的裝甲洪流理論、甚至是士兵那鋼鐵般的戰鬥意志,都失去了意義。”
國防部長德米接過了話頭,語氣非常煩躁:
“奧加爾同志,你的意思是,即便換成我們近衛坦克師上去,結果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奧加爾的面色變得無比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