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鴉雀無聲。
在座的每一位将軍,從四星上将到實權少将,幾乎人手一份越戰功勳,那場戰争是他們這一代人共同的夢魇。
他們動用了超過五十萬的地面部隊,把最先進的b52轟炸機、鬼怪戰鬥機、眼鏡蛇武裝直升機全部投入戰場。
他們甚至在叢林裡灑下了數千萬升的落葉劑,想讓那些神出鬼沒的猴子遊擊隊無處可藏。
結果呢?
他們付出了近六萬名士兵的生命,數十萬士兵的傷殘,超過兩千億美元的直接開銷,打得國内反戰情緒沸騰,打得無數退伍老兵流落街頭,一身創傷無法治愈。
有個人寫了本叫《第一滴血》的書,裡面的主角蘭博,就是那一代士兵苦難的縮影,而這部書據說已經要被拍成電影了!
而他們鏖戰十年都沒能徹底征服的對手,他們眼中那打不死拖不垮,如同叢林裡的水蛭一樣難纏的猴子國。
居然被兔子用一種他們聞所未聞,甚至在情報中被忽略掉的武器,以零傷亡,在二十四小時内,用羞辱的方式,徹底打斷了脊梁骨。
他們當年被猴子打的有多狼狽,今天兔子赢得就有多輕松。
這種強烈的對比,狠狠抽在五角大樓所有高層的臉上。
坐在這間屋子裡的每一個将軍,都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
國家尊嚴,軍事自信,都被人家碾得粉碎!
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瓊斯将軍,那張布滿老人斑的臉上古井無波。
他沒有去看已經瑟瑟發抖的戴維斯。
他隻是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走到了哈羅德的身邊,也看着地圖。
“哈羅德,或許這不完全是件壞事。”
“不是壞事?”哈羅德怒火一下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