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鷹醬的援助,就必須拿出投名狀,必須要看到我們的士兵去幫簡樸寨和猴子打,讓毛熊付出代價。”
“猴子如果不傻,看到我們幫它的敵人,怎麼可能還給我們港口和美元?”
他進一步解釋:
“必要的時候,為了讓鷹醬看到我們的決心,我們甚至可能要主動對猴子的軍隊動手!這是沒有回頭路的二選一!”
大首長的話擲地有聲,代表了在場所有人的共識。
然而,餘宏接下來的一句話,仿佛一道閃電劈開了整個會議室的沉悶空氣。
“首長,您說的沒錯。”
“無論是毛熊想援助猴子搞事情,還是鷹醬想援助我們去動手,它們本質上打的都是代理人戰争。”
“那我們為什麼不能打一場代理人戰争呢?”
代理人戰争?
這句話在所有人的腦海中炸響。
大首長手持話筒,整個人呆立當場。
他隐約抓住了什麼,但那層窗戶紙還沒徹底捅破,他追問道:
“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大首長。”餘宏的語速不疾不徐,思路卻清晰得可怕。
“我們可以答應鷹醬,援助簡樸寨。”
“我們同樣也可以答應猴子,保證我軍絕不踏入他國領土,對他們動一兵一卒。”
“這兩件事,并不矛盾。”
“我們完全可以把本該是我們親自使用的武器裝備,通過别的渠道,繞個彎,送到簡樸寨軍人手裡,由簡樸寨的人去打猴子!”
“如此一來,我們對鷹醬履行了承諾。”
“毛熊援助猴子,我們援助簡樸寨,我們讓猴子這個毛熊最重要的南方盟友陷入了長期無法取勝的戰争泥潭裡,流幹它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