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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現讓現場鴉雀無聲。
好友張夢瑤起身,高興的将我拉到座位上。
“然然,好久不見!你和當年一點變化都沒有。”
說完,她環顧四周氣鼓鼓的說道:
“繼續說呀,怎麼不說了?校花就是校花,人家30歲的時候比你們20歲的時候看着都要年輕,氣不氣人?”
我嘴角含笑,看着那些剛才還等着看我醜态的老同學。
“大家說的對,我的成績确實沒有那兩位好,不過很抱歉,當年我的分數是藝考生中最高的。”
“隻能說,比我會讀書的沒我會跳舞,比我會跳舞的沒我會讀書。”
聞言,有人讪笑着起身朝我敬了杯酒。
“同學們也是鬧着玩的。好不容易見個面,大家就愛吹吹牛,聽然你可别生氣啊。”
有人起了個頭,其他人也紛紛起身自罰三杯。
既然對方道了歉,我也沒有揪着不放的必要,笑了笑表示沒關系。
自我進來後沈祈和紀萌的臉色很複雜。
他們坐在離我最遠處的位置,沈祈一杯一杯的喝着酒,一言不發。
看了一眼時間,再不走就趕不上地鐵末班車了。
于是我起身告辭。
“然然!”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身後傳來沈祈的聲音。
他喘着粗氣追上我。
“這三年你都去哪了?為什麼打你電話一直都不接?”
我平靜地說道;“我們好像沒有聯系的必要吧。”
事實上也的确如此,雖然我們的從相戀到婚姻結束總共糾纏了八年,但并沒有孩子。
隻要對财産分割沒有異議,從離婚那天起我們就是陌路人了。
這個道理我明白,沈祈自然也明白。
他啞然,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男朋友來接我了。”看着遠處走來的周清栩,我的眼睛漸漸成了一彎新月。
沈祈卻如臨大敵。
“你,你有男朋友了?”
周清栩這時已經來到了我們面前,他笑着牽起我的手。
“快走吧,慢點就趕不上地鐵末班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