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麼鼠目寸光,要麼就是——”
“包藏禍心!”
包藏禍心這四個字的殺傷力實在太大,再加上在場的所有人中,的确沒有人有更好的辦法。
知女莫若父,林光遠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女兒了,林清月輕易不會認定什麼事情,但隻要認定就一定會做到。
這也是在這麼多年的相處歲月中,林光遠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失态。
“讓路!”
“讓白小友和清月過去!”
有了林光遠這位家主的發話,不少擋路的林氏族人都選擇默默向後推開一步,為白臻讓路。
失去了最後一條阻礙後,林清月急促的小跑過來,在衆目睽睽之下一把牽起了白臻的手。
直到房間的門重新關閉的那一刻,林震嶽臉上的風輕雲淡才轉變成了幾乎能夠擰出水的陰鸷!
這小子
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不知為何,他在看到這少年的時候,心底突然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房間内。
厚重的窗簾緊閉,隻有床頭一盞古銅色的台燈散發着昏黃的光暈。
林老爺子靜靜地躺在雕花紅木床上,臉色灰敗得如同蒙了一層死灰,連呼吸都微弱得幾乎察覺不到。
“白臻,麻煩你幫我爺爺看一下!”
“如果有适合他的紋身,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幫助他度過這次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