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蕭雨則杵着下巴看着江景,雙眼閃閃發光。
蕭雨初中畢業後,去衛校讀了三年,算是個初級護士。
她原本是打算留在縣醫院當個護士的,但是最後被她繼父喊了回來,回來沒幾天,就被高青喊過來相親了,雖然她很不願意,但是她性格比較軟弱,而且繼父和高青也表示這件事情由不得她。
江景也知道他們一時之間根本不會相信自己,畢竟自己之前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而且還傻了好幾年,病一好了,不僅變得很能打了,還會治病,這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
江景也不再有所保留,索性露倆手給他們看看。
江景盯着二愣看了一會兒,随後開口說道:“二愣,你最近經常熬夜,還喝酒抽煙,因此舌苔發黃,肝火較旺,嘴裡已經起了水泡,最近總是感覺胃裡像是着火了一樣,是不是?”
“神了,你咋知道的?”二愣有些好奇的看着江景,說着就要張開大嘴給江景看一下起的水泡。
江景将二愣的腦袋推到一邊,接着看向二愣她媽說道:“嬸子,你是不是脖子上面的頸椎最近經常作痛?”
二愣他媽同樣用着意外的眼神看着江景,“我脖頸确實經常痛,小景,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景笑了笑沒有說話,農村人經常低頭做農活,基本上年紀大了,脖頸都會痛,再加上二愣他媽平時都是弄針線活,低頭的頻率更高,時間也更長,痛得就比較早。
江景從口袋拿出幾根銀針,這個銀針,是昨天她從周倩家裡弄來的,他本來是打算去會會何白香的,順便就被她帶了過來。
在經過簡單消毒之後,江景就開始給二愣他媽紮針。
起初二愣他們還有點緊張,畢竟将那麼長的銀針紮進脖頸,光是看着就害怕,如果亂紮,誰也不會确定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是看到二愣他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波動,二愣和蕭雨也放下了心。
蕭雨畢竟是上過衛校的人,雖然比不上醫科大學,但是也接觸過中醫。
他們學校裡那些年紀很大的老師,紮針的速度甚至都不如江景的十分之一。
而且他們紮一次針,還需要思考一會兒,随後才慢慢下針,而江景幾乎是一股腦的紮了上去。
蕭雨看着滿臉認真的江景,愈發好奇起來。
江景紮完後,坐在桌上看着二愣和蕭雨默不作聲。
二愣看着江景猶豫了一會兒,接着走到他媽面前問道:“媽,你感覺怎麼樣?”
二愣他媽聽後揚起一抹微笑,“雖然感覺有點疼,但是脖頸上的酸痛消了很多,前兩天我頭都擡不起來了,現在已經能動一些了。”
二愣聽後點了點頭,這才安心地坐回了椅子上。
一直等半個小時後,江景才收回了銀針。
如果江景剛才紮針的時候,灌輸進去鴻蒙神樹的力量的話,根本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
但是江景也是有所顧慮的,畢竟現在看着的還有個蕭雨。
這小妮子,也算是學過一些醫學知識的,如果自己那麼快把二愣他媽給治好了,這小妮子還不得被吓到,待會轉頭就把自己賣了。
到時候自己還不得被抓去,解剖做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