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心裡有落寞,但是更多的是欣慰。
鳥兒總有飛出籠子的那麼一天。
江景還年輕,他更應該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時她收起了心底的那絲欲望。
但是直到昨天在給蕭雨挑衣服的時候,江景從背後抱住了她。
她壓抑了很久的春心再次被撩動。
兩人折騰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不低于四十分鐘。
最長的時候甚至是長達一個多小時。
經驗豐富的女人,最懂男人的想要的是什麼。
這一晚,江景欲生欲死。
第二天早上江景醒來的時候,徐鳳還躺在自己的懷裡酣睡。
臉上的還殘留着昨晚快活後的紅暈,好似在預示着昨天晚上受到了充足的滋潤。
此時白色床單上一片狼藉。
江景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這會兒已經是中午一點多了,回鎮上的車要三點多才有。
時間還早,看着懷裡美豔動人的韻婦。
下一刻他又餓狼撲食般地沖了上去。
賓館老闆娘上去查房的時候,看到屋内一片狼藉,雖然有些生氣。
但是看着江景和徐鳳的眼神,都是羨慕之色。
徐鳳低着頭沒敢和老闆娘對視,還在江景的腰上掐了好幾下。
一直到兩點多,江景才和徐鳳從賓館走了出來。
徐鳳臉上還挂着淡淡的紅暈,但是走起路來有些别扭。
江景側着腦袋看着徐鳳走路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徐鳳掐着他的腰,看着他抱怨道:“也不知道對嫂子溫柔一點,次次和頭牛一樣。”
“嫂子,你這就錯怪我了,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江景摟着徐鳳滿臉笑意的說道。
徐鳳聽後輕輕地朝着江景肚子上拐了一下,接下來一段路都任由江景這麼摟着她。
兩人走了一段路,在距離公交車站還有差不多一公裡的時候。
一輛疾馳的商務車停在了他們的前面幾米遠的地方。
接着從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下來兩個穿着黑西裝的壯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