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關于前期投資的問題,珠子參的種苗,種植培育指導,藥材肥料都由我們桃源村藥材種植合作社來提供,而你們需要墊付的就是這幾樣的費用。
“我和江景核算過,你們每畝每年需要向我們支付合作社支付二十一萬塊錢,每畝我們抽成五千塊錢用于分銷,剩下的兩萬多塊錢就是你們每年每畝所得的淨利潤。”
蕭雨一口氣将事情說了個七八成,喘着微微粗氣看着一衆村民。
一衆人臉上的臉色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從一開始的欣喜若狂到滿臉疑惑,再到接下來聽到有錢拿,又是神色激動,轉而聽到每畝每年需要支付給合作社二十二萬塊錢,他們的臉又垮了下去。
你們一次性就抽了這麼多,我們吃什麼?
而且,你們兩個人就抽這麼多,你們吃得下嗎?
周倩聽到蕭雨說需要支付給合作社二十二萬塊錢的時候也被吓了一跳。
二十二萬塊錢,她種三十年地都很難賺到。
而這個還僅僅隻是一畝地需要付的,她家在下灣那可是有好幾畝地的。
雖然種珠子參收益也高,但是那個畢竟是要等藥材種出來才能分到錢。
沒分到錢時,誰也說不準會不會出什麼意外,說不好哪天下大暴雨,河水上漲下灣那塊地就出事了,又或者江景突然卷錢跑路了,這其中還包含了很多不确定因素。
一衆村民此時此刻也開始犯難起來。
錢,他們當然想賺。
誰會和鈔票過意不去。
但是風險和投入是他們無法想象,也無法承受的。
江景也沒有說話,就那麼默默看着他們。
他也不是江大善人,突然大發慈悲給他們每人發幾十萬塊錢。
桃源村藥材種植合作社上上下下都需要他親力親為,而且鴻蒙綠氣也不是無限催生的,大批量買入珠子參催生幼苗他整個人也得忙上十天半個月,修建河堤,水渠,藥材種植管理,找買家,運輸藥材,談合作,這些都需要他來弄。
而且這每畝七萬五千塊也不是單獨進他一個人的口袋,這其中還有個大頭資本宋詩涵要參與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