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
鄭秋燕猶豫了一會兒後看向紅裙女人問道。
梁淑珍朝着鄭秋燕露出平和的一笑,随即拉開凳子坐到了鄭秋燕的身旁。
“秋燕,嬸嬸還能騙你不成?”
“你看,我把趙醫生都帶來了。”
鄭秋燕聽後擡頭看了一眼站在鄭司其和鄭秋翟身邊的男人。
男人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穿着一件白襯衫和藍色牛仔褲,看到鄭秋燕看來,他用食指推了推眼鏡,朝着鄭秋燕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江景低着頭瞥了幾眼梁淑珍,他原本以為這女人應該是鄭秋燕的堂弟的媳婦,沒想到竟然是她二叔的小嬌妻。
“秋燕,趙醫生可是大不列颠著名醫學院畢業的,有他在你奶奶會平安無事的。”
鄭司其也走上前拉開一個凳子坐了下來,而鄭秋翟則拖了兩個椅子去到了趙玉成的前面。
接着他就和趙玉成坐了下去,兩人就和兩個門神一樣坐在廚房門口。
鄭秋燕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趙玉成,随即含糊不清的說道:“他能行嗎?别到時候理論知識學了一堆,實操就廢。”
雖然鄭秋燕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還是被坐在門口的趙玉成聽了個正着。
“鄭小姐,我曾多次拿過專業,而且我畢業後在西歐多家著名的醫院工作過,救治過上百名病人,還請您相信我。”
“對,秋燕,趙醫生那可是我爸花大價錢從國外請回來的,隻要有他出手,奶奶一定能好起來的。”鄭秋翟滿臉傲氣的說道。
鄭秋燕聽後皺着眉頭說道:“可是,當初何老和齊老都來給奶奶看過,最後他們都沒能診斷出什麼結果,我爸也去請過神醫蘇家的人來,他們來後也都束手無策,他真的能行嗎?”
“秋燕,這都二十一世紀了,現在都是科學社會,你信他們不就和信天橋底下算命的那些人一樣嗎?中醫頂多也就隻能治治一些跌打損傷,騙騙思想封建的人罷了。”
“現在那些醫療儀器一照,你是什麼病西醫一眼就能看出來了,你覺得中醫就靠那個所謂的把脈,還有什麼‘望聞問切’就能斷病了?”鄭秋翟滿臉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