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眯着眼看向了趙大雷。
趙大雷朝着桌上的香煙揚了揚下巴,但是小黃并沒有看懂趙大雷的意思。
趙大雷有些不悅地咂了咂嘴,接着說道:“點煙。”
小黃毛聽後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接着起身拿出一隻煙遞到了趙大雷的嘴裡,接着拿起火機給他點上了煙。
“呼!”
趙大雷痛痛快快地吸了一口煙,接着微眯着眼睛看向了牛愛花。
“行了,媽,你就别哭了。”
“二虎興許就是去哪裡打牌了而已,而且你這樣哭也沒啥用啊?”
趙大雷有些煩躁地看了牛金花一眼說道。
牛金花聽後抹了抹眼淚,帶着哭腔朝着趙大雷吼道:
“那是我兒子,我能不急嗎?”
“二虎好歹是你親兄弟,你就一定都不擔心他嗎?”
“你和你爸就一個德行,我看你們倆巴不得二虎早點出事,二虎死了,就沒人和你争家産了。”
“我這苦命的娃啊!”
“二虎啊!”
說着牛愛花就躺在沙發上哭得一副肝腸欲裂的樣子。
趙大雷看着牛愛花有些郁悶地吐出一口氣,說道:“我也擔心二虎,可是你在這裡又哭又着急的,有什麼用呢?”
趙大雷還要再說兩句,但是側卧的門已經打開了,接着錢國富和趙屈從裡面走了出來。
因為一整天的焦急和熬夜,趙屈整個人看上去精神萎靡,眼睛裡也布滿了血絲。
“我先回去了,事情就按我說的辦!”
“記得不要打草驚蛇,否則到時候隻會讓二虎的在天之靈無法得到寬慰。”
錢國富回過頭囑咐了趙屈兩句,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趙家。
而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牛愛花聽到錢國富的話後,也知道她趙二虎已經徹底回不來了,哭得更大聲了,反觀趙大雷就冷靜得多了,他坐在沙發上陰沉着臉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