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她的頭發在和江景拉扯中,已經和個雞窩一樣了,她索性松開了發帶,接着重新紮上了頭發,而她的衣服剛才也被江景撕扯亂得不像樣子。
柳香椿紮好頭發後,看了看周圍,接着低着腦袋沒有說話。
江景看着柳香椿輕笑一聲說道:“你要給我守門嗎?還是你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喜歡偷看男人上廁所。”
柳香椿聽後朝着江景啐罵一聲,接着就扭着個翹臀跑開了。
直到柳香椿徹底消失在了視線盡頭,江景才收回了眼神。
這女人還真是不教訓一下不知道輕重啊!
江景上完廁所之後,他又回到了柳大刀家的廚房。
柳香椿坐在角落裡,看到江景看來,她歪着嘴揚了揚手。
在看揍你!
江景笑着收回了眼神,接着将目光看向了柳大刀。
這會兒柳大刀也喝高了,江景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他也沒有起疑。
柳大刀朝着江景揮了揮手,“小景,來,繼續陪叔喝!”
江景聽後笑着走過去拍了拍柳大刀的肩膀說道:“叔,不能再喝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柳大刀聽後打了一個酒嗝,眼睛眯成一條縫點了點頭。
接着他顫顫巍巍地從桌子上站了起來,看着他搖搖晃晃的身形,江景連忙扶住了他。
柳大刀扒拉開江景,接着含糊不清地說道:“小景,不用,叔千杯不倒,這點小酒算不了什麼。”
接着他就顫顫巍巍地一步一步朝着門口走去。
雖然他嘴上那麼說着,但是在朝着廚房門走的這一段距離,他險些摔倒了好幾次。
一旁的柳香椿見狀連忙上去扶住了柳大刀。
柳大刀又打了一個酒嗝,他扒拉開柳香椿,接着就把柳香椿往江景這邊推。
“香椿,你去送送你小景。”
柳香椿聽後垂着腦袋就走到了江景的身邊。
江景看着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柳香椿也朝着江景露出一個虛僞的笑容,接着她擡起手就重重地朝着江景的腰上捶了一拳。
江景捂着腰差點沒癱坐在地上。
柳香椿這一拳好險沒給他結實都給震碎了。
但是柳香椿哪管你這些,她推了推江景,接着惡狠狠地說道:
“走!”
小娘們,待會我讓你哭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