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以為,他們也清醒了。
直到那天,我收到一條私信。
署名是蘇晚的發小。
隻有一句話。
【言哥,她最近病得厲害。每天一睜眼就坐着不動,醫生說她有抑郁傾向。】
我愣了幾秒。
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很久,最終還是關掉頁面。
那一刻,彈幕又出現了。
【她真的病了……】
【她開始吃藥了,飯也吃不下。】
【你能不能回去看看她?哪怕一次也好?】
【她不配嗎?你不是愛過她嗎?】
【你狠心嗎?她已經跪下了……】
可這次,彈幕變了。
我看到了一條。
【你沒義務救一個一次次把你推下去的人。】
【你不是醫生,她的病,不該你治。】
我換上正裝,準備去參加新項目的答辯面試。
那個曾經站在圖書館樓下哭着讓我别走的女孩,已經成了我過去的一部分。
我沒恨她。
但我也,真的不愛了。
當天深夜,我發了一條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