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柔了聲音。
“月娥,别怕,這是野豬,死透了,是咱們打回來的獵物。”
他又對趙鐵柱說。
“鐵柱,放這就行,你帶上這隻回家。”
“趕緊歇着,明早别忘了!”
“哎!好嘞,青山哥!”
趙鐵柱放下野豬,抹了把汗。
憨厚地沖林月娥笑了笑。
扛起另一頭轉身走了。
院子裡。
隻剩下陸青山一家三口。
和地上那兩頭散發着濃烈血腥味的野獸。
陸青山看着林月娥依然緊繃的身體。
試探着伸出手。
輕輕握住了她冰涼的手指。
“吓壞了?”
林月娥渾身一顫。
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滾燙溫度和力量。
這才仿佛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她用力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眼神複雜地從地上的野豬移到丈夫沾着血污和汗水的臉上。
嘴唇翕動。
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句帶着哽咽的急切詢問。
“你你們進山,沒、沒受傷吧?”
比起這驚人的收獲。
她更怕他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