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裡屋林月強那雙淬了毒似的眼睛,像根刺,紮在他心頭,隐隐作痛。
這個小舅子,怕是更難對付。
回到家,推開那扇熟悉的木門,一股混合着柴火味和食物香氣的暖流撲面而來,瞬間驅散了滿身的寒氣。
竈膛裡隐約還有一些火星,那是出發前陸青山專門填的柴火,好在鍋裡的水還沒有燒幹。
陸青山趕緊幫妻女拍掉身上的雪,抖掉棉衣上的雪珠。
“嗚!嗚嗚!”
一陣急促的犬吠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隻見金虎竟然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盡管後腿還有些瘸,卻堅定地朝他們走來。
尤其看到小雪,更是激動地搖着尾巴,發出低沉的嗚咽聲,用頭不停地蹭着小雪的腿。
“金虎會走路啦!”
小雪欣喜若狂,蹲下身摟住金虎的脖子。
陸青山同樣感到驚喜,那天那一腳可不輕,正常來說這小家夥至少得癱上幾天。
他蹲下身仔細查看,還用【山野之心】感應了一下。
頓時,他感到了金虎體内一股頑強的生命力正在快速修複傷勢,這愈合速度遠超普通土狗,果然是鄂倫春獵犬的血脈!
“這小家夥,生命力真強。”
陸青山揉了揉金虎的頭,小家夥舒服地嗚咽了兩聲,“看來沒白疼你。”
林月娥瞧着一人一狗親熱的場景,臉上露出了笑意,她忙去竈台燒水,準備做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