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晚,老婆把隻穿内褲的小叔子帶上婚床,讓他替我圓房。
“老公,我心疼你雙腿殘廢,精子質量不好,隻好辛苦揚揚一晚了。”
我當場冷臉,要将周舒揚趕出婚房。
卻被爸媽混合雙打:“你下半身不中用,揚揚委屈自己為你捐精生子,有什麼錯?”
就連兄弟都笑我不是“真男人”,勸我見好就收,還能白撿個兒子。
甚至提出讓我看他們的活春宮,證明他們除了完成生孩子的任務,沒有其他出格舉動。
我咬碎後牙,轉身給老婆的死對頭打去電話:
“你赢了,給溫家的投資,明天會全部打到你賬上。”
挂斷電話,我擡頭看向溫淺柔:
“今天你倆同房,明天咱倆離婚。”
“就因為我讓揚揚代替你洞房?”
溫淺柔的嘴角瞬間下沉:
“我不過是想早日給你生下繼承人,幫你穩固溫家和周家的聯姻合作!”
“而且我都允許讓你旁聽我和揚揚洞房了,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大喜的日子,你就非要因為自己的小肚雞腸跟我鬧?”
“小肚雞腸?溫淺柔,世上沒有一個男人能親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上床!”
我死死攥住輪椅扶手,語氣冰冷:
“而且,我還不需要一個孩子,替我穩固商業合作!你想要,我們可以慢慢等,而不是跟周舒揚搞在一起!”
周舒揚隻穿内褲走到我面前,挑釁地展示自己的資本,嗤笑:
“哥,你下半身癱瘓,就連醫生都說生育功能退化,說白了就跟古代的太監沒區别。”
“怎麼可能還會有孩子,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赤裸的眼神落在我下身,我心裡噌地冒出一股火:
“我的私人醫生,怎麼就對你無話不談了?”
周舒揚猛地緊張得繃直身子,我不屑輕嗤。
爸媽見狀,一腳踹開我的輪椅,護犢子地将他拽到身後。
對我發怒:
“你弟弟是關心你的身體,你竟然懷疑他用心不良!我怎麼就生出來你這個白眼狼!”
“你生不出孩子,不僅會耽誤淺柔,還會惹怒溫家,你當兩家聯姻是兒戲嗎?”
“今天,我替你做主,讓淺柔和揚揚洞房!”
“你們說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