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天價手表送他,為周舒揚撐場面。
就連保镖團隊,都被她趕去保護周舒揚。
越想,我的心就越冷,越硬。
我淡淡一笑,看向嘲笑我的兄弟:
“巧了,我也看不上你們這群貨色”
“今天,我會和在場所有人劃清關系。”
“包括你們。”
說完,我操縱輪椅轉身離開。
卻被溫淺柔抓住。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我,冷喝:
“你不許走!必須在這看着我和揚揚圓房,不然你指不定還要在外面胡言亂語,污蔑我們的清白!”
我氣急地看向她,隻覺得好笑。
她和周舒揚都要上床了,還有臉說清白?
我果斷拒絕,卻被她叫來父母兄弟,擡着我的輪椅,把我扔進了廁所。
輪椅被奪走的瞬間,我狠狠摔在地上。
殘廢的腿上甚至被踩了幾腳,狼狽地躺在地上掙紮。
嘲弄的目光落在我的腿上,擊碎了我努力維持的尊嚴。
可我媽卻還覺得不夠:
“你都是半死不活的殘廢了,那麼逞強幹什麼?以後不還是要靠弟弟和淺柔養你,替你撐起家和公司臉面。”
“你就聽淺柔的,在這裡好好反省!”
話音剛落,廁所門被用力關上。
我被迫聽着門外旖旎的呻吟和低吼。
兩句交纏在一起的白花花肉體,透過玻璃門,狠狠刺痛我的眼!
我憤怒地一拳砸在地上低吼。
周舒揚卻更興奮了。
“柔柔姐,你說我跟你老公誰厲害?”
溫淺柔嬌媚地喘息一聲,媚眼如絲地軟在他懷中嗔怪:
“讨厭,我隻有過你一個男人,哪知道他厲不厲害。”
手心突然傳來劇痛,低頭發現,手心早被我掐到血肉模糊。
我狠狠閉上眼,打開手機找到藍瑩瑩的聯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