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糾纏着我,死活不肯跟我離婚。
我被逼得和他進入司法程序。
我拿着足夠多的證據來到法庭。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周斯越。
一個多月沒見,周斯年消瘦的厲害。
風一吹仿佛就能把他吹走。
法庭中,他站在我的對面,從頭到尾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話,官司很順利打赢。
過錯方是周斯越,他淨身出戶。
臨走前,外面的風呼呼吹着,大到我差點沒聽清周斯越叫我。
“送給我們過去孩子的禮物。”
他拿出一個玩具熊遞給我。
模樣還是那隻小熊。
但上面的針腳歪歪扭扭。
我看見他手上全是創可貼。
“時間太久了,那隻熊的廠家早就倒閉了,實在買不到。”
“我就自己……做了一隻。”
沉默良久,我才開口:
“不用了,自己收着吧。”
這是我對周斯越說的最後一句話。
後來,周氏集團不堪網絡輿論。宣布破産。
周斯越一家從别墅區搬到老式住宅區。
每天都有人能聽見他們家裡的争吵。
三天兩頭打起來。
但這一切都已經與我無關。
公司做大做強,屬于我的新生活已經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