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前,爺爺在晉北遭遇陰兵借糧,被棄屍荒野。
七年前,父親遭遇長江鳝君,被吸幹血液。
五年前,二叔被魯西人燭榨盡油脂,棄屍荒漠。
三年前,我锒铛入獄,躲過一死。
我叫李天生,一個臭名昭著,死不足惜的‘穿山甲’。
南城監獄的門外。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正彎着腰,整理着腿上的黑色絲襪。
纖細的絲襪美腿往下,一隻染着紅色指甲油的玉足,被套在高跟涼鞋裡。
胸前的深邃溝壑,随着彎腰起身,若隐若現。
“你說的這小子,真有那麼多本事,還用着我們親自來接?”
女人緩緩開口,輕咬嘴唇,媚态天成。
“你可得好好伺候這位少爺,隻要把他伺候爽了,随便撒撒水,都夠我們幾輩子的了!”
“0835,李天生,出獄!”
管教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内響起。
我拿着監獄給的三百塊救濟金,穿着一件不符合這個季節的大衣,跨出了監獄的大門。
外面的日頭跟監獄裡一樣刺眼,但我卻感到格外溫暖。
縱使空氣中夾雜着飛揚的塵土,我也依然貪婪吮吸。
因為這種味道,叫做自由。
“滴滴”
一陣汽車喇叭聲的聲音在路邊響起。
我轉頭看過去,發現樹下停着一輛帕薩特,黑色的車身上覆蓋塵土,有些破舊。
車的旁邊,站着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美豔至極的極品尤物。
男人破爛不堪的迷彩夾克,手上卻戴着純金的腕表。
被油污包漿的牛仔褲,卻配着一條幾千塊的腰帶。
“兄弟,你受苦了,玉茹,快給李兄弟除除晦氣!”
中年人從車裡拿出柳條,遞給那位妖豔美人。
被叫做玉茹的女人,拿着柳條,在我身上象征性的虛掃了幾下。
“怎麼樣?老哥可是一直念着你呢,這個妞正不正點?”
“聽說還是個處呢,特地找來給你沖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