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些蟲子沒有我想象的那種科幻片當中不符合常理的彈跳能力。
不至于直接跳到我的身上,不然就我和梁玉茹今天肯定是隻有留在這裡喂給這些骨蟲當飼料的份。
骨蟲的數量衆多,要是放任這些咬到自己,怕是能輕易的破開自己的皮膚,然後被這些骨蟲生生埋沒。
我好像是知道了一些,剛才的那骨頭是怎麼來的了。
可能在很久之前就有人闖入了這一水潭旁邊,但是也被這些骨蟲圍攻,也是就被生生吃掉。
可能連全屍都沒有留下來。
肯定是不能放任這些蟲子咬到我,隻能一邊粗魯的将骨蟲踩爆漿,一邊用沛傘揮舞着,将骨蟲摔成了兩節,或者打飛出去。
就骨蟲的那種構造,打飛出去,八成也是沒有了行動能力,活不下來了。
人總是有累的時候,我消滅蟲子的進度越來越慢,但是蟲子的數量并沒有減少,還是在源源不絕的朝着我的方向湧來。
我擋在梁玉茹面前,盡可能的讓少有些的骨蟲靠近梁玉茹。
我聽見一聲有些熟悉的調侃在不遠處傳來。
“有意思,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是向着把這個女人保護在身後”
聲音傳出,那些充滿了攻擊欲望的骨蟲就停止在了原地,我稍微得到了一點喘息的時間,大口的呼吸着,盡可能的恢複體力,看向水潭旁邊的人感覺眼前都是有些恍惚。
那個出現在崖底的人就站在那裡,卻是給了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緩緩的走向我,那些骨蟲就在那人來到之前讓開了一條路。
在腳掌靠近的時候,那些骨蟲畏之如虎般的散開。
在那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手中握着的沛傘下意識的稍微舉起,攔在了我和那人中間。
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保持着一點能反應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