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同伴也是陣亡,祭的聲音也是開始變的凄厲起來,張開了嘴巴,望去是黑洞洞的一片,向着月詭的方向噬咬而去,完全忽視了我和梁玉茹的存在。
面對着向自己撲來的祭,月詭手中的鐵鍊越發的迅速,水潭周圍的鍊影難以看清,砍瓜切菜一般将祭一個個的橫掃,擊落。
那頭顱倒在地上,堆成了一片,其中的液體也是彙聚到了一起,緩緩的流入水潭當中。
“這麼厲害嗎?”
我有些吃驚于月詭的厲害,在想象中詭應該是有一些其他的手段,比如隔空控物之類的,但是這種物理上的潇灑同樣讓我佩服。
這一看生前就是練家子,而且是努力鑽研多少年的存在。
月詭很快就解決了所有的祭,沒有費太多的力氣,走到了我的旁邊。
“解決了,時間還有一些,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洗耳恭聽”
雖然月詭在詢問,但是我有一種沒有選擇的錯覺,或者說不是錯覺。
月詭示意我坐在地上,看來是一個不短的過去。
根據月詭所說,這個水潭并不是吳三桂建造的,這個水潭存在的時間比這古墓存在的時間要久遠太多了。
換句話說,吳三桂的古墓隻是恰好建在了這裡,月詭和吳三桂沒有任何的關系。
說回月詭的生前,當時兵荒馬亂,月詭出生時有算命的說他是純陰的命格,家裡面出于很多的考慮,或者是因為晦氣,也許是因為無力再養,便是想将他抛棄,但是還是留了下來。
月詭的母親在生下月詭之後就一直患痨病,沒有醫者治療,已經是彌留之際。
在出門尋找郎中無果後,又不甘心回家,隻能孤零零的站在街邊,偷偷的流眼淚,十分的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