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茹和強哥倒是吃了不少,精氣神都感覺回來了一些。
錢翎辰和錢翎書哪有什麼心思吃飯,簡單吃了兩口就停下了筷子,倒也不是味道不好,就是心理的作用,但是錢翎書可能是害怕錢翎辰确實容易挺不住,自己沒動筷子,倒是讓錢翎辰多吃了兩口。
我本來就是第一個吃東西的,他們在吃的時候,我也是用身上的符箓貼在了窗戶還有門上。
自己守着門口閉目養神,目的也是守着房間裡面的這群人。
沒過多久,走廊裡就亂了,踹門聲如悶雷炸響,撕心裂肺的尖叫大的像是要刺破耳膜。
我聽見有人用嘶啞的嗓子吼道:“他是鬼!我親眼看見他腦袋被砸碎在鐵網外,渾身淌着黑血”
“砰!”金屬撞地聲伴随着劇烈顫抖。
一個帶着哭腔的聲音瘋狂警告:“别過來!再敢靠近一步,我真的開槍了!!”
話音未落,便被一陣凄厲的嗚咽截斷:“我是人!求求你看清楚,我我的呼吸怎麼聽不見聲?我真的在呼吸嘛!”
伴随着絕望的踢踏,唯有空氣發出空洞回響,驚起此起彼伏的幹嘔與哭喊。
恐懼如同瘟疫般在每個角落蔓延,此起彼伏的尖叫、砸門聲、重物倒地聲交織成混亂的聲音,整棟樓都在顫抖。
屋裡的人一下全都站了起來,錢翎書在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從腰裡抽出一把槍扔給了錢翎辰:“站到後面去,這個你拿好,正出事了好防身!”
他自己拿着起餐盤裡面的小刀,緩緩的靠近了大門。
梁玉茹雖然也是有些害怕,但是并沒有靠近我很多,而是手裡面握着五帝錢,示意我不必擔心,然後警惕的看着窗戶和門口。
我正打算靠近大門透過貓眼去看看外面的情況,窗口的方向上傳來一聲巨響。
等我回頭看時,卻看見一個滿臉是血的人,倒着身子像跳樓的姿勢一樣貼在窗戶的玻璃上,看上去就像是上一層樓的人抓着那人的腳,讓他對頭垂了下來。
那個人似乎是非常的害怕,看見我們好像是在求救,他布滿鮮血的手在窗戶上胡亂的揮舞着,但是臃腫的身體又将那些窗戶上的鮮血沾染回去,不一會兒的工夫,整個窗戶就被均勻的塗成了血色。
窗外除了一道黑漆漆的人影,就隻剩下兩直眼睛偶爾反光能看見幾點亮光,其餘的東西全都被鮮血遮住了,隻能看見一個輪廓。
錢翎辰吓得瑟瑟發抖:“大師,怎麼辦啊?這個人是打算要幹什麼?”
“沒事,要是人早死了,要不是人有符箓的存在,他也不進來,什麼事兒都不會發生的。”我大步走到窗前,伸手拉上了窗簾,也是眼不見為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