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女侍者冷着臉說道:“老闆說了,不能讓不幹不淨的人弄髒了院子。”
這下不要說是我們這些人了,就連年然的臉上都挂不住了:“胡說八道什麼!老闆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趕緊給我撤了,不,我親自來,你添什麼亂呐”
我擡腳踩住白紙:“不用了!就算不是你們老闆的意思的,但是狗咬人尚且還是人慣的,我看你們老闆還是覺得事兒不夠大呀!那就繼續等着吧!我等着你們老闆真的有誠意的時候。”
站在門口的女侍者頓時勃然大怒道:“你說誰是狗?好大的口氣!看看這是在什麼地方!山莊可不是你随便說兩句就能呼到人的地方。”
我冷笑着看向女侍者:“人說話我會記得,狗叫我從不放在心上,我們走!”
我轉身就往回走,年然連喊了兩聲,看我沒有什麼反應,發現我确實是生氣了,對那個女侍者埋怨道:“魏雪,你說你惹他們幹什麼,你這讓我怎麼交代?我走的時候不是都給你說好了嗎?”
魏雪說的理直氣壯,我在門外依舊能聽見她的聲音:“這是老闆的意思,我隻不過是替老闆說出來了而已,山莊本來就不是他們能随便來的,有點本事就擺架子,算什麼東西。”
“你說瞎話也不打草稿,老闆讓我去請的他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年然狠狠跺了跺腳。
錢翎辰想要理論幾句,但是被錢翎書給拉了回來。
“我們等了半天,就這麼回去嗎?事情什麼辦?”
“沒事,這隻是手下的态度,雖然多少也是紀九阙的幾分念頭,但是這麼戳破了,紀九阙隻能算是更加的被動,會來找我們的。”我淡淡的說道。
我正說着就聽見了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年然在我們離開的方向喊道:“李大師,等等我,還能談談嗎?”
“可以,但是加碼可不相同了。”
年然能追出來也是讓我心裡松了口氣,畢竟我也不能真的離開,這個隻不過是心裡上的博弈罷了。
年然走進來道:“李大師,我為剛才魏雪的那番言辭向你緻歉。現在我代表老闆專門再來請你一次。”
我看着年然,現在的表情和之前看似相同的,但是細節處卻是有很多不同,看來那個老闆又給他說了一些什麼:“其實要是為了争一口氣我就應該說一句你們請我,我就去嗎?這個話我不會說,因為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的老闆似乎自以為有些籌碼,好像不是很急啊。”
我故意這麼說的,直接也是挑明了這一層。
在年然的眼裡沒有之前的慌亂,他這次過來,似乎是有恃無恐,這也是紀九阙給他的底氣。
年然笑道:“老闆說了,李大師也是明白人,欲擒故縱的把戲太俗套了,有些事情說穿了,也就沒有意思了,互相給個面子,适可而止,不是很好嗎?”
紀九阙應該是個不肯吃虧的人,就算是到了現在的這種地步依舊不肯低頭,也要為自己争取相對可行的利益。
年然的到來看似在向我低頭認錯,實際上并不是這樣,他還在有其他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