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向盧乘道:“你也應該有一些自己的思考,當時就算是不承認,我是你們的人又有什麼用,你能把我合理的留在這裡,那他們自然也有辦法找到你違規的地方,你能托關系,他們難道也找不到自己的人脈嗎?隻要有一些不合規的地方,對于你們來說都是隐患。”
“紀長騰看似這一次好像是落入了下風,但實際上他在一開始就将自己立于了不敗之地看似,真的是好算計啊!”
我一時間也是有些頭疼,這下該怎麼處理了,如果我和盧乘他們有關系,那他就可以按官方的紀律上來針對盧乘,如果對我不聞不問,我就隻能離開,而盧乘手下沒有能人術士,那最後的結局也是明擺着了。
“是不是有些兩難了,但是我有辦法。”月詭看着有些束手無策的我,一如既往的平穩。
“你是個詭,要是術道上面我還真的相信你有辦法,但現在是涉及到了官方,你還能有什麼辦法?”雖然我不懷疑月詭的能力,但是這種事情我也是沒有想到月詭能有什麼辦法。
“我是沒有辦法解決,但是之前的那個判官有啊,你要知道任何路途的真正高層,彼此之間都是相互認識的,沒有想象的那麼泾渭分明,術道高層和官方的領導真的沒有關系?術道高層不認識判官?隻要有相互認識的人,那就好解決了。”
月詭緩緩地說道:“我給他了完整的陰玉而且還幫他找到了陰間地府的渣滓,那可關乎了他們陰間的顔面,登聞鼓裡面的陰物我也一直幫他阻攔,沒有讓其逃遁出去,于情于理他欠我一個人情不過分吧,這個人情我用在處理你的事情上也不過分吧,等着我,一天之内保證你平平安安的待在這裡不會出問題的。”
月詭說完就鑽出了車輛,消失不見了。
盧乘這邊不知道月詭說了些什麼,隻是着急的說道:“那還說什麼,這個地方你肯定是待不了了,就算是被他們通緝,也遠比被他抓走要來得好,你還是趕快走吧,我送你離開。”
許若歡也說道:“這個時候肯定是去不了火車站,他們說不定已經在那裡等着人過去,還是找一個隐蔽一點的地方繞一下吧!”
我笑道:“我隻是在說一種可能你們都不用緊張,安穩的破你們的案子,我在這裡留下來,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打算。”
“在這個時候我們可不能打腫臉充胖子,這種事情可真的很難解決,你就一點也不着急嗎?這種案子他要是沒有什麼證據,肯定不會直接過來抓你,都已經擺在明面上就說明有了你十分确鑿的證據,你鬥不過紀長騰的。”許若歡說道。
“我也沒這麼傻,沒有把握的事兒,我也不會去冒險,好了先去宣城吧!”
一路上盧乘和許若歡倒是憂心忡忡,梁玉茹就是對我極為放心,沒有太多的擔憂。
“好了,我回來了,給你差不多抹平了,放心吧,接下來等電話就好,不會再有人拿這個來威脅你了。”我們已經進到了宣城的市區了,往宣城的屍檢中心趕去。
“要不你試試能不能直接抹平紀家和紀長騰所在的分支?”我看見月詭來了也是完全放心了,也是開玩笑道。
“我可以,但是那可就是大面積的詭域兇煞了,我沒問題,但是你可就混不下去了。”月詭說道。
我還想說話,就聽見盧乘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全程除了最後一句應答以外沒有說話,但是眼睛卻是瞪得越來越大,直到電話被挂斷,他也就是木讷的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