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把福祿挂的這麼明顯,擺明了就是告訴陰物這裡有術士在鎮守,除非陰物對自己的實力極度自信,有信心可以與術士硬碰硬,否則是不會現身的。
盧乘是直接上前,随便敲開了一個警車的車窗,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負責人在哪兒?”
“那邊!”
警察剛給盧乘指了一下方向,然後我就看見白天挨了一耳光的那個人慢悠悠的朝陸沉走了過來,臉上依舊挂着那種虛假的笑容:“盧隊長,我們又見面了。”
盧乘嚴肅的說道:“紀長騰呢?讓他出來見我,你們現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那人理所當然道:“我們這麼做,當然也是為了保護市民的安全啦。不然陰物出現傷害到市民該怎麼辦?”
“少在這放屁!”
盧乘怒道:“你們這是在壓制陰物!如果是把他給逼急了,他逃到了其他地方,我們想要救援也來不及,你們這就是不負責,是在草菅人命!”
那人笑道:“盧隊長,我想說的是每一個人他的辦案方式都不一樣,所以對處理事情的看法也不一樣,我們的組長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可不能因為你的主管推斷來直接給我們戴上這樣的帽子,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完全可以向上申訴,我們自然也是服從安排。”
“混蛋!”盧乘雖然很氣,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麼反駁的理由。
現在我們和紀長騰的空降小組雙方都是沒有任何具體根據的在處理這個案子,所以所制定出來的方案在程序上其實是經不起推敲的,如果真的相互扯皮,拿去找上向上辯論那就是耽誤時間,就算是最後能說出來個一二,那等結果出來說什麼都晚了。
我走上去說道:“算了,我們回去。既然紀長騰的空降小組有這個心思并且可以有能力保護市民的安全,那就把這個案子讓給他們就好,如此重大的責任,我們交給他們也是極為放心的。”
那人也是被我的這番言辭說的一愣,一時間就看着我帶着盧乘離開了,全程我沒有看對方一眼,就隻是拉着盧乘回到了車裡:“你什麼時候性子變得這麼平淡了,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應該是這樣的脾氣吧?”
“脾氣大有什麼用?人家處處占據着先機,而且有空降的優勢,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我笑道:“你看那個人的樣子就是為了逼你生氣,你生氣失去理智人家的目的也就達成了,你要是直接動了手,他們網上一申報,你不還是要出事兒?”
“那怎麼辦?難不成就在這兒看着他們胡鬧,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俗話說活人還能讓尿憋死,有些事情看似已經到了絕路,實際上換個角度想想,說不定還有路可以走,大不了我們翻個牆呗。”我不疾不徐的說道。
我轉頭道:“你們上面也多少能聯系到些人吧,不然也不可能有能力和他正面較量。”
盧乘點頭道:“關系我們多少還是有一些的,不然也就待不到現在了,但是也有點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