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乘根本不敢去看對方:“醫生說,若歡陷入了深度昏迷!”
對方不等盧乘說完就勃然大怒:“直接說結果!”
盧乘小聲說道:“他們說若歡,若歡可能會變成植物人,而且時間越久概率越大!”
“混賬東西!”
那人狠狠一拳砸在了牆上:“若歡出事兒之前留下什麼話沒有?”
“她留了封信。”
盧乘的信剛拿出來,就被對方劈手搶了過去。
那人看完之後,刷刷兩下把信給撕了個粉碎:“紀長騰!我跟你們勢不兩立!”
許若歡的父親叫許舜鈞。
現在,就連能拔槍跟邪祟拼命的盧乘都被他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場給壓得不敢擡頭,當然也可能是見到了未來的嶽父,在地位上就低了不少。
當然盧乘是因為這個,别人就純粹是因為氣場,跟在許舜鈞身後的幾個士兵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目光盯着自己的腳尖,生怕被許舜鈞注意到。
偏偏就在這時,兩個女人同時從外面跑了進來。
為首的那人開口就喊道:“舜鈞,若歡怎麼樣了?”
許舜鈞繞開對方,擡手一個耳光把跟在後面的那個女人抽得倒在了地上。
後來我才知道,一開始喊許舜鈞的那人,就是許若歡的母親戴曉晴,被許舜鈞抽了一巴掌的那個就是戴曉晴的妹妹戴曉桉,也就是許若歡的師傅,這一切安排的始作俑者。
戴曉晴頓時急了:“許舜鈞,你幹什麼?你憑什麼打我的妹妹?”
許舜鈞厲聲道:“把戴曉桉的給我抓起來!當初你出的都是什麼主意!從現在開始,隻要是紀長騰門派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看來是我這幾年的平和讓他們覺得我老了,已經得寸進尺到可以随意的對我女兒出手的程度了。”
戴曉晴尖叫道:“許舜鈞,你發什麼瘋?曉桉他怎麼得罪你了?”
許舜鈞勃然大怒道:“你給我閉嘴!要不是你,若歡會被逼得服藥自殺嗎?會不省人事嗎?我早就跟你說過,孩子的事兒讓他自己決定!你們是怎麼做的?還是你已經專斷習慣了,把我的話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
戴曉晴強辯道:“就算我們做得不對,你也不該遷怒旁人!還有就是”
“還有什麼?”
許舜鈞瞪着眼睛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說什麼?你不會是想說你也是有苦衷的吧,你現在能代替若歡躺在那裡,我就相信你!”
就算是平時的許舜鈞是聽戴曉晴的話,但是這個時候自己的女兒正在醫護室裡面躺着呢,再有什麼怨氣也不會去怪許若歡,而是會将矛頭指向這個幫兇,哪怕這人同樣是女兒的母親。
我站在旁邊,慢慢悠悠地說了一句:“一個當媽的,幫着外人算計自己的女兒,要麼是收了人家天大的好處,要麼就是被人抓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