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騰同時也是沉聲道:“我明白了,噬人珠根本就不是什麼密匙,而是控制詭王的刑具。
我們毀了噬人珠,就等于是自斷一臂!也就是說我們才是讓詭王脫困的罪魁禍首!”
“也不能這麼說,噬人珠出現就說明了詭王脫困是遲早的事情,隻不過我們加速了這一段時間。”我搖着頭說道。
我一開始并沒有覺得詭王密匙的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現在看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犯了一個慣性思維上的錯誤。
在我們看來,噬人珠作為密匙,肯定是用來開啟秘葬的東西。
直到我看見九口棺材,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宣城底下的詭王,肯定是被人封禁過一次。
那次出手的大術士可能無法消滅這個把不死不滅的詭王。
雖然沒有見到,但是也能想到這個大術士每一次将詭王的形體打散,轉瞬便能從周遭的陰煞之氣中重聚,反而比先前更顯兇戾。
但是為了避免詭王為禍世間,就用自己畢生所能将詭王生生分成了九段。
他以自身為引,在每口棺材底部畫出不同的奇門遁甲陣眼,用這九口棺材把詭王分别埋葬在了不同的地方。
據說此法脫胎于黃帝斬蚩尤後分葬其首與四肢的典故。
正是最早的奇門遁甲之術,以方位克制兇煞,用陣法禁锢邪祟,讓其永世不得聚合。
詭王雖然被埋在了宣城,但是并沒有就此安分下來。
一個詭王怎麼可能就此認命自己被這麼鎮壓下來,甚至還在用某種辦法吸引邪祟到達自己的周圍來助其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