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擡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怎麼？不是說可以彌補嗎？”我歪着頭看他道，“你死了，我就原諒你。”
顧瑾年嘴唇顫抖：“你……你真的這麼恨我？”
“恨？”我搖搖頭，嗤笑一聲：“你，不，配。”
我站起身，從包裡掏出一疊照片扔在他床上：
“看看你的小情人現在過得怎麼樣。”
照片上，曲婷穿着囚服，鼻青臉腫地蜷縮在監獄角落。
她頭發被剃光了，臉上全是傷疤。
“她進監獄第一天就被特殊‘關照’了。”
我輕描淡寫地道，“聽說現在每天要伺候十幾個大姐頭，連廁所都沒資格用。”
顧瑾年看着照片，突然幹嘔起來。
“至于你父親，”我又扔出一張照片，“上個月在監獄浴室摔斷了脊椎，現在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照片上的顧父癱在輪椅上，眼神呆滞，嘴角還流着口水。
“還有你們顧家的别墅，豪車，遊艇……”
我掰着手指數道，“全都被法院拍賣了。”
顧瑾年崩潰的捂住頭，自言自語：“為，為什麼……”
“為什麼？”
我俯身掐住他的下巴，就像當初他對我那樣。
“因為你們惹了不該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