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着，手腕磨的血肉模糊：“算我求你了，你查查監控行不行！”
“監控壞了。”顧瑾年冷笑道，“巧不巧？”
曲婷小聲補充道：“我說蘇悅姐，你就認個錯吧。這樣下去多難看啊……”
“我要是你這個樣子，早就沒臉撞牆了。”
我死死盯着她的臉，總算明白了那句話：
隻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無辜。
黃毛的手已經摸到我腰上，惡心的觸感差點讓我吐出來。
周圍全是起哄的聲音，閃光燈不斷照在我身上。
“顧瑾年，”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會後悔的。”
“後悔？”顧瑾年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大笑出聲：“就憑你？”
他指了指那條幾乎透明的蕾絲裙：
“我再說最後一遍，穿，或者喝，選一個。”
“都不選的話……”
顧瑾年看了一圈周圍的男人，意思不言而喻。
我盯着他的眼睛，突然笑了：“你知道這家夜店是誰開的嗎？”
顧瑾年皺眉，不耐煩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移開視線，平靜道：“我選喝。”
聞言，顧瑾年立刻讓人給我松綁。
曲婷“好心”地遞過來一杯酒，貼心道：
“蘇悅姐，這個度數低……”
我接過杯子，直接潑在她臉上。
“啊！”
曲婷尖叫一聲，虛弱的倒在地上。
顧瑾年瞬間暴怒，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賤人！”
“筱筱有心髒病，要是被你氣出個好歹，我讓你死無全屍！”
我耳朵嗡嗡作響，嘴裡泛起血腥味。
但比起臉上的疼，更讓我難受的是周圍人的反應。
沒人幫我，全在笑，還有人鼓掌叫好。
“顧哥威武！”
“瑪德，這女的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