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阮爺爺身體健康。
周鶴淵正如他當年所說,追求了阮南栀五年。
除此之外,他的工作軌迹,還是和前世一樣,跟随周爺爺的步伐,進入了軍研部門,平時很少有時間出來,但每次一出來就有好幾天假期,所有的假期都用來追求阮南栀了。
阮南栀望着周鶴淵,将簽好的表格遞還給護士,糾正:“他還不是我對象。”
護士愣了一下笑着說:“我看,現在不是,很快就是了。”
阮南栀沒有說什麼,向着周鶴淵走去:“你怎麼又來了?”
周鶴淵總算明白,被心上人嫌棄的感覺是怎樣的。
但一想到自己也拒絕過阮南栀,他就隻能硬着頭皮接受:“我在新禦膳樓定了位置,今天一起過去?”
“不了,我今天還有手術。”
被拒絕,周鶴淵也不覺得失落:“我把時間改到你有時間那天。”
随後拿出小靈通,改了時間。
阮南栀沒有說什麼,隻怕她有時間的時候,他沒時間。
挂斷電話,周鶴淵把手裡提着的袋子遞給她:“于賀光今天回來了,他去出了一趟差,這時那邊的特産,讓我帶來的,他不敢來見你。”
阮南栀這六年來,從沒搭理過于賀光。
不止是于賀光,還有于母。
在她這裡最受待見的還得是于父。
于父從軍營回來,兩人還能約着一起去吃飯。
阮南栀沒有接受:“你知道我不會接。”
“我隻是覺得,他真的知道錯了。”
阮南栀瞥了他一眼,他立馬噤聲,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