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柱哥,這就叫天賦異禀。您确實厲害,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
許大茂谄媚地笑着。
“要是以前讓你們發現了,我還能活到現在嗎?恐怕早就被人吃了,連骨頭渣子都吐不出來吧?”
“好啦,不和你們瞎扯了,等我爸和我嶽父嶽母商量好婚期,過來喝喜酒吃喜糖啊!”
聽到了何雨柱這麼說,許大茂知道這是在邀請自己,忙不疊地點着頭。
“您說這話可不就見外了?那肯定的!咱倆說什麼也是一起長大的,你的喜酒怎麼能忘了我呢!”
許大茂點頭哈腰的,看着何雨柱和大院裡的人打招呼,目送何雨柱帶着楊蜜蜜騎着自行車就離開,這才挺直了腰杆。
看着離開的何雨柱,大院的人都開始讨論了起來。
“剛才何雨柱說的真的假的?他壓根沒去西南邊陲?”
“看何大清的反應就知道了,他根本沒意外,說明一早何大清就和何雨柱碰面了。”
“那何大清還說何雨柱去西南邊陲學藝去了,明明在青北大學念書,這有什麼好隐瞞的?”
“不知道,會不會是擔心何雨柱讀不完大學?”
“都上了青北大學了,還能讀不好?那可是大學生啊!”
“讓我沒想到的是一大爺,你說他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呢?”
說到正激動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指了指易中海家,頓時便有人朝着那個方向啐了一口。
雖然易中海強行解釋了,但是大院裡的人有幾個是傻子?隻不過是大家揣着明白裝糊塗罷了!
至于别人怎麼鬧,那可就是别人家的事了,隻要是不扯上自家,這些人都是裝啞巴的。
所以不管易中海怎麼算計,隻要不打自家主意,這些人都不會發作的。
就比如前身的何雨柱,被易中海算計的都絕戶了,但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倒是許大茂心直口快說了不少,直接被聾老太太和易中海針對了。
所以大家過日子都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準則,也都裝聾作啞地生活着。
所以大家也就隻敢議論,畢竟隻是六級鉗工的易中海還沒有前世那麼有威望,再加上賈家也才是剛剛開始困難,畢竟還沒到特别需要衆人接濟的時候。
而且賈東旭在家,他也有不少的朋友,雖然糧站買不到糧食,但是在外面賈東旭還是能找到路子買的。
這個時候賈東旭和秦淮茹的感情還很好,不然的話秦淮茹在賈東旭死了之後早就改嫁了,怎麼可能替賈東旭将孩子養大?
倒并不是秦淮茹作為母親多麼的稱職,而是這些年,秦淮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賈東旭對自己好。
所以從賈東旭死了之後,不管賈張氏怎麼作妖,秦淮茹都沒有放棄賈張氏。
要知道這裡可是四九城,寡婦改嫁可沒人攔着,甚至國家還提倡這件事。
作為未來的交際花,秦淮茹怎麼可能不知道?隻不過是現在裝作不知道,為了自己心愛的丈夫養着老娘罷了。
現在秦淮茹還不是徹頭徹尾的白蓮花,畢竟現在賈東旭還活着,秦淮茹還有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