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隻要拿捏了梁晏禮,梁家不會真的棄他于不顧。
那麼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從主要人物之中脫離出來呢?
我思索良久都沒有找到合适的辦法。
直到腦海中,閃過了梁晏禮說過神明予他的箴言「順其自然」。
祁商被揍了過後緩了好久才重新開始搞事情,因為太久沒有聯系靳禾,他竟然惱怒的發現靳禾在他養傷的時候跟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打起來了!」梁嶼舟雙眼放光看着不遠處的場景,祁商把一個公子哥按在地上揍得滿臉鮮血。
而靳禾臉色發白的站在一邊不敢阻止,直到那人的呼吸都開始微弱了,祁商才罷手。
他一把拽過靳禾神情病态的擦拭她的手腕,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的手給砍下來了。
這樣的場景靳禾上次見還是五年前那個郊外的别墅,她害怕極了,所以她逃了。
後來她成了梁月彎,有了倚仗和底氣,祁商那時候也好像收斂了脾氣,哪怕他經常吃她和梁晏禮的醋,可是他從來沒有這樣殘忍的動過手。
虛假的安穩和熾熱的愛意,讓她不由自主美化了祁商以前的種種行為,可是當着血淋淋的一幕重新擺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害怕了,逃跑前的恐懼再次籠罩了她。
祁商最後還是強硬的将靳禾帶了回去,按照他的腦回路,應該是要将她圈養起來,跟五年前一樣。
「都拍下來了嗎?」我看着格外興奮的梁嶼舟問到,他連連點頭。雖然現在這些還派不上什麼用場,但是當所有罪證一并清算的時候,牆倒衆人推,誰又會知道,這是不是壓死祁商的最後一根稻草呢?
19
處理好了靳禾的事,祁商的矛頭正式對準了梁家,他開始給公司制造各種麻煩,可是惡性商業競争同樣是違法的。
法律邊緣遊走的法制咖并不在意這些,他以為很快就能将梁氏攻下,可是在梁晏禮和梁嘉聿明面上和他周旋的時候,我和梁嶼舟就在暗地裡悄悄收集他的犯罪證據。
一個病嬌瘋批,他做的壞事簡直不要太多。
但是我們不能讓他有一絲可以脫罪的機會。
我們都在等一個時機,一個祁商自尋死路的時機,終于這個時機來了,梁晏禮的刹車被動了手腳。
他選擇的目标還是梁晏禮,哪怕他更恨的那個人是我,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不把我放在眼裡,一個女流之輩,隻不過有梁家和梁晏禮這個倚仗才敢跟她叫闆罷了。
等梁晏禮死了,我自然成了他可以随意揉扁搓圓的存在,就像靳禾一樣,逃了那麼多次,還不是落在了他手裡。
車禍發生的很快,原劇情裡,梁晏禮就是因為一場車禍變成了殘廢,他果然還是要用這一招。
隻是這次,車上可沒有梁晏禮,在有人下車過來試探生死的時候,我蓦然從背後拍住了他們的肩膀。
幾人皆是一驚,緩緩轉過頭就對上了我笑意盈盈的面容,「勞煩諸位走一趟了。」冰冷的銀镯扣上他們的手腕,原來我的身後是早就出現在這裡的警察。
祁商還勝券在握等待梁晏禮的死訊,可是破門而入的人卻把他狠狠壓在地上:「别動!」
我緊跟其後進來,看着祁商狼狽的姿态驚訝的捂唇笑了,「祁少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梁月彎!我要殺了你!」祁商沒想到真的會在我這裡翻車,他瘋狂的叫嚣着,「老實點!」無情的鎮壓讓祁商臉色漆黑。
「隊長,裡面還有一個房間被上了鎖。」搜集證據的人過來說到,我敏銳的想到了什麼,果然祁商又開始發狂了,「不準打開!」
可是越是這樣,越是行為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