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在繁殖期的母兔地位很高,需要大量營養的母兔,很大可能會出現欺負公兔的現象。
結果也不出他所料,母兔很一路領先,隻給公兔留下一些殘羹剩飯。
這樣也能避免他傷到母兔。
将母兔丢進空間,又将陷阱恢複原狀,蘇郁白走過去撿起插在地上的柴刀。
“準頭差了不少,應該是還沒完全适應身體的變化。”
看着挂在柴刀上的野兔屍體,蘇郁白搖了搖頭。
上輩子他在山裡練就了一手飛刀絕活,十步之内,指哪打哪。
後來也沒有放下,隻不過重生之後,身體素質的變化,讓他的技巧有了一些變形。
原本想着的是用刀柄砸暈,沒想到力氣大了,直接給捅死了。
将野兔的屍體丢進空間,蘇郁白往山下走去,臨到山腳的時候,從空間取出一捆捆好的木柴背起來。
“嫂子~”
背着柴回來,遠遠地就看到院門開着,江清婉正坐在屋門口納鞋底。
聽到喊聲,江清婉擡頭看過來,見蘇郁白背着高高的一捆柴走過來。
“你回來了。”江清婉放下手上的鞋底走過來,一直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她醒來已經有一會了。
見蘇郁白不在家,家裡的柴刀和鐮刀也不見了。
想起早上蘇郁白說的話,不知道他是不是又上山打獵了?
問了好幾個打柴回來的村民,都說沒在山上看到蘇郁白。
江清婉的心頓時揪了起來,怕蘇郁白又出去鬼混了。
現在看到蘇郁白回來,江清婉下意識地松了口氣,連忙幫忙把柴火卸下來。
蘇郁白将柴火放到廚房,看着冒着熱氣的鍋:“嫂子你怎麼不多睡會啊?說好了以後我做飯。”
江清婉:“你幹活,我歇着,還等着你回來做飯給我吃,像話嗎?”
“你從哪打的柴?等下我也去,天氣越來越冷了。”
蘇郁白拉下臉:“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做飯可以,砍柴的活你還要搶,是又打算把我養得好吃懶做?”
江清婉愣了愣,連忙解釋:“嫂子不是那個意思”
蘇郁白認真地看着江清婉:“嫂子,我已經成年了,是個大人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後不會了,我會撐起這個家,讓你和爸媽過上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