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供!馬國棟和孫傳鴻的口供就是鍊條!”
“隻要他們兩個都指認是張登和指使,這個鍊條就完整了!”
“現在,必須立刻加審孫傳鴻!”
林昭遠點了點頭,“用同樣的方法!劉局,立刻安排人手,把孫傳鴻帶來,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他轉向姜若雲,“姜縣長,您坐鎮這裡,确保證據鍊的完整和安全,這是我們的根基,不能出任何纰漏。”
分工明确,條理清晰。
姜若雲深深地看了林昭遠一眼,這個年輕人身上那種臨危不亂的大将之風,讓她越發欣賞。
“你去審孫傳鴻。”
“他最怕的人,是你。”
林昭遠毫不猶豫地點頭。
“好。”
他嘴角浮起一絲冷意,補充道:“把馬國棟已經全部招供的消息,同步給看守孫傳鴻的人。先給他加加溫,讓他自己把那根弦繃緊一點。”
另一處,一間比縣局審訊室更加隐秘的安全屋裡。
孫傳鴻獨自一人坐在一張光秃秃的桌子後面。
這裡沒有窗戶,隻有一盞燈,牆壁是吸音的軟包材料,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看守他的人已經告訴他,馬國棟被帶走了,就在一個小時前。
這一個小時,對他來說,比一年還要漫長。
“吱呀——”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
孫傳鴻猛地擡頭,當看清走進來的人是林昭遠時,他先是一愣,随即臉上擠出冷笑。
“林秘書,怎麼,縣裡的大案要案,現在都歸你來管了?又有什麼新指教啊?”
他想用這種方式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想找回一點副縣長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