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和古教授習慣用的鋼筆重量是一緻的,這個對我而言,太重了。”
簡蘇煙說完這句話,便進了書房。
邵甯州愣在原地,心裡密密麻麻地浮現出細微的酸澀。
平靜了些許時間,邵甯州出門坐上了開往古教授家中的車輛。
古教授和妻子住在邵甯州讀研究生時候的那所大學教師家屬區内,一晃也是過了好幾年。
可以說,除了邵母之外,邵甯州。
邵甯州沒有多說自己這段時間遭受的一切委屈,隻是不斷地重複念着相關的法律條款。
他的聲音溫和又帶着令人忍不住信服的能量。
視頻的末尾,邵甯州面對着鏡頭,揚起真摯的笑容。
“請不要将自己的戾氣發洩到無關人員身上,我們都需要銘記。”
“法律自在人心。”
半個月後,事情漸漸平息。
唐嘉澤公開造謠加上買兇殺人,最後獲得了十年的牢獄之災。
他的孩子幾經輾轉,居然是唐嘉澤的前女友将其收養。聽說,日子比跟着唐嘉澤的時候要過的幸福。
那幾個在法院前鬧事的人,因為尋滋挑事,在監獄裡呆了十天,出來後收斂不少本性。
至于那個惡意傷人的男子,被查出重度的躁郁症,由此關在社會福利精神醫院裡,再沒了消息。
而邵甯州,順利地官複原職。
這件事情徹底地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
但令人意外的是,簡蘇煙在幾期節目後,居然也加入了綜藝節目的拍攝。
美曰其名:夫妻檔。
但邵甯州知道,這隻是綜藝的噱頭而已。
簡蘇煙穿着她私人訂制的西裝套裙,在鏡頭前侃侃而談。
邵甯州能夠很清楚地聽見身後的女性工作人員都在讨論她。
他們之間的婚姻關系在第一天便被主持人挑明。
但即使是這樣,投向她身上的目光,仍然是隻多不少。
邵甯州沒有過多地和簡蘇煙搭話,隻是在餘光中發現,圓桌的一側突然多了一把椅子。
“是還有别的嘉賓要來嗎?”邵甯州壓低了聲音問向場務。
場務看向那把空的椅子,腦中閃過什麼。
突然,他小跑出去,一邊跑嘴裡還一邊說着什麼:“完蛋,把警方代表忘在門外了……”
邵甯州這才看向整個節目人員的組成。
一個法官,一個律師,自然,再加上一個警察,好像也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