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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
我接到醫院電話,董書屹喝酒喝到胃穿孔在急救,醫院通過警方聯系到我。
想了想,我還是去了醫院。
幾天時間,董書屹枯瘦如柴,臉色蒼白,仿佛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他的眼睛深陷,目光呆滞,口中不斷喃喃着什麼。
在看到我後,他呆滞的眼神有了幾分色彩。
他撐着從病床上坐起來,卻因無力重新跌回床上。
“老婆,你終于舍得來見我了。”
我冷着臉回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他的笑容瞬間僵住,聲音悲痛:
“我都躲起來了,還是離了。”
他捂着臉痛哭:“我愛你呀,我不想離。”
我一臉冷意,“我們是感情出了問題,你以為逃避能解決問題嗎?”
“既然已經離婚了,就把緊急聯系人改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一絲瓜葛。”
他身子瞬間僵住,面無血色、
好半晌。
他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又哭了。
“你不願意見我,我隻有糟踐自己身體我在賭,賭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