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早就算計好了?”
林月月咋咋呼呼的問。
“不然你以為我白跟她處五年?”
林清池嗤笑一聲:
“她爸媽一直看不上我,不過現在好了,她懷了我的種,不同意也難。而且每次跟她親熱的時候,我都悄悄在卧室裝了攝像頭,她到現在都不知道。”
林父的聲音插進來,帶着貪婪:
“還是我兒子有遠見,等結了婚,哄着她把房産證加上你的名字。”
“爸,我早打聽清楚了。”
林清池壓低聲音:
“她爸媽半年前搬去國外照顧她姥,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她在這邊沒什麼朋友,就算受了委屈也沒人撐腰,我特地挑這時候紮破的套,可不就任咱們拿捏?”
門闆的涼意透過皮膚滲進來,我渾身的血液像凝固了一樣。
原來不是一時起意的勒索,不是臨時變卦貪婪。
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五年的溫柔體貼,那些深夜裡的情話,生病時的照顧,全都是假的。
胃裡的惡心感更加強烈,我捂着嘴沖到牆角,吐出來的卻隻有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