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把四個人帶到餐車找地方坐下以後開口說道:“您幾位都說說吧,怎麼着才能把相隔幾百公裡的幾個地方愣是給開到了一個地方的介紹信。
到底是你們弄得介紹信的事呢還是想着在車上做什麼呢?”
張明意有所指的看着四個人,看的四個人都有點毛了,最終還是女同志心理承受能力差,沒忍住露怯了,眼神開始躲閃起來。
“說說吧這位女同志,說說你們是什麼情況,别拿自己是京城戶口說事,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一個電話就能調查清楚。
現在問你,你說了就是坦白,這叫自首,但是如果我們打電話以後查出來了,這就調查事實清楚,這萬一讓我們給落實了,等待你們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張明這是攻心為上,就想用話擊破他們的内心防線,這是一種審訊手段。
女人臉一會紅一會白的,但是其他三個人始終沒交待什麼,女人沒往下說,但是看她一直在不停的絞着衣角,這意味着她在緊張。
程車長看到這個情況和張明交換了一個眼神說道:“小張,我看咱們也别在這費這個功夫了,咱們直接打電話核實吧,我估計能查出點什麼,到時候往上面一交,咱們還能立個功什麼的,多好。”
女人可是記住了剛才張明說的那句自己交代的都是自首,坦白從寬。
張明一看這些人竟然還沒有動作立馬就作勢起身說道:“程車長您先看着他們點,我去打個電話問問,反正機會給他們了,是他們不珍惜。”
張明的腳邁出去第一步的時候女人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抱着頭尖叫起來:“我說,我都說!”
張明腳沒有停,還是往外走着,腳步很重,就像一記大鐘一樣一下一下的敲在他們心裡,就連那個最淡定的老頭都已經額頭冒汗了。
女人再也沒法忍受大聲喊起來:“我招了,我都招了,我是京城人不差,但是我沒有糧食定量,家裡又沒有什麼人在了,我也不能吃苦,所以當他們幾個說能帶着我南下打工我毫不猶豫的跟着他們來了。
至于介紹信都是老頭給我辦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他們隻說以後帶着我去嶺南,以後有機會還能去香港掙大錢,我就跟着他們來了,其餘的我真的都不知道了!”
女人抱着頭蹲在地上嚎啕痛哭起來。
“南下,掙錢,掙大錢,這女的該不會是傻吧?這麼明顯的就是把你賣到那邊當坤去了,竟然還做着掙大錢的美夢,想什麼了?”
張明和程車長等人一聽完女人說的就知道是什麼意思,當下就把四個人留在餐車裡,等着一會停車以後交到地方公安局做進一步處理,估摸這是一個拐賣人口的案子,如果破獲了這個案件,一整車的人都能沾光。
随後張明開始審問那三個人,三個男人一看女人都已經說出來了,那個老男人也不反抗了,當即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自己犯下的事,當然隻是拐賣婦女的事,其餘的稍微更重一點的也沒有。
他知道拐賣婦女不會死,但是如果手上沾了人命,那自己可以吃槍子了。